楊朔写的“东风第一枝”是一夲好的散文集。
朱自清的散文很好。如“荷塘月色”,“春天”。
其他网友回答:近代谁的散文写得最好?我不敢确定,但是写得比较好的我却可以推荐几位:沈从文、鲁迅、汪曾祺、老舍、巴金等。
沈从文的文字寓意很深,适合在寂静的氛围里细细品读。他笔下的湘西,是个特别唯美的世界,吊脚楼、船夫、妖艳或者淳朴的女子,皆描绘得很有地方味道,读之那些唯美的句子,让人经久难忘。
鲁迅,他的散文集《野草集》,内容形式多样、想象丰富、构思奇特、语言瑰丽,富有抒情性和音乐性,成功地运用了象征手法,具有强烈的艺术感染力。值得一读。
老舍,被称为语言大师,仅仅一篇《想北平》,足以让读者泪下。朴实的文风,真挚的情感,形象生动的比喻,巧妙的对比,就把作者对于故乡的思念表现得力透纸背,惟妙惟肖。他的语言多姿多彩,感情丰沛,他的散文能引起人产生共鸣。
汪曾祺关于饮食文化的小品文,很有特色,作者热爱生活的情感,对于生活智慧的态度在文中可见一斑。作为一个现代人,你读汪曾祺会活得更通透,更智慧。
中国近代写得好的散文家真的不少,还例如张爱玲、朱自清、梁实秋、曹禺等等。鲁迅说过:采过很多花,才能酿出蜜来。我们只有博采众长,才可能有更大进步!
我不喜欢比较空洞的散文,不管你说花儿草儿水儿多么美,单纯写景文,没有实质内容就总觉漂浮,甚至有时还比较反感。
我不知道这种状态去鉴赏散文好不好,还望各位多多指教帮助。
其他网友回答:好与不好,主要看自己的兴趣爱好吧!有人喜欢婉约的,有人喜欢豪放的,有人喜欢清冷的,有人喜欢幽默的!
散文我喜欢席慕蓉的!
比如:她的散文集《前尘·昨夜·此刻》、《槭树下的家》、《给我一个岛》。
以下是几点截取:
原来,原来世间的一切都可伤人。改变可以伤人,不变也可以伤人,所有的一切都要怪那颗固执的怎样也不肯忘记的心。 ——《成长的痕迹》
每一个人的青春都会过去,每一个时代的年华也一样,然而,这并不是从此就必须把它忘记并且绝口不提的理由。 ——《记忆广场》
流浪了那么多年,终于发现,这里才是我唯一的家。我只想回到,这个对自己是那样熟悉和那样亲切的环境里,在和自己极为相似的人群里停留下来,才能够安心地去生活,安心地去爱与被爱。 ——《槭树下的家》
我现在才明白,所有的欢乐和自由都必须要有一个据点,要有一个岛在心里,在扬帆出发的时候,知道自己随时可以回来,那样的旅程才会有真正的快乐。 ——《给我一个岛》
《论中国的散文家和散文集》
中国近代最伟大的散文家,首推毛泽东,次为鲁迅。而可以称为代表性散文集的有秦牧的《艺海拾贝》,朱自清的《荷塘月色》,余秋雨《山居笔记》等。
毛泽东的五卷本《毛泽东选集》中任何一篇政论的,軍事的,哲学的,批判的,思想性的文章,都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最伟大,最了不起的白话散文。为什么?衡量一篇,一部散文集的文章是否优秀,传统的标准是看它有多少可读性和内容能否引人入胜,被读者广泛认可,乃至读者读得下去,读得出中华语文的韵味来。于是就把散文仅仅定义为抒情叙事的花花草草,春秋风月一类不似小说,又不似诗歌的文体上去了。而实际上这是不对的,狭隘的。因为所谓散文,应该是指明清以后,中国人不再用微言大义的文言文手法写作叙事的新型文体,就应该被称为散文。因为历史越进入近现代,纸业产品越普及,活字印刷术越进步,出版业成本越低,中国人就不必再用一字多义,一词广蕴的所谓竹简汗青来书写历史和叙事了。微言大义那种拗口的古语已经得到释放,写作方式己经逐步向散文的一一散一一字放开,所以类似于古典四大名著的范本《水浒传》,才应该被称为用白话口语叙事的散文。但因为它已先从讲故事的小说发端,便不得不把一般的说事论理而非讲述故事的文章从老白话里挤出来,然而由于古文运动又进入到白话运动時代,说理记事文体的长句子不得不把方块型的旧体诗挤出去而自成一体,因而只要不是讲故事的文体,不含格律平仄韵脚的口语,都才是真正的散文。五四运动后这样的散文家不少,但能读得下去的散文家的散文并不多!毛泽东,鲁迅先生之外,散文可以称为家的,除了早期的朱自清先生,秦牧,我看也只有余秋雨可挨得上边了。
首先,散文因为散,不是故事,亦非诗歌,首先要做到有人读,读得下去并传之久远,才能叫家,才能叫优秀的集子。而毛泽东的白话散文,既可以当散文读,也可当中国革命的红色历史小说故事读,更能作史诗读。那种口语的自然朴素,文采的激昂飞杨,精炼风趣,恢谐引典,无不引人入胜,难以释卷。然后鲁先生的文集,秦牧的文集,余秋雨的集子,也是很能让人读起来放不下手的大家子。当然了萝卜白菜,各有喜爱。这不过是我自己的一家之言罢了!
我认为林清玄的散文不错,清新雅致,富有哲理,带着禅意。白落梅的洁静雅丽,读后赏心悦目,也不错。
其他网友回答:朱自清的《荷塘月色》不错,:那是怎样一般的绿,那是奇异般的绿呀,我想张开双手抱住它,但这是怎样一个幻想啊,站在水边巨然觉得离荷塘远呢,,,虽然42年过去但总依昔记得几句。
还有矛盾的巜白杨礼赞》,那,就是白杨树,西北极普通的一种树,然而决不是极平凡的树。
汽车在望不到边际的高原上奔驰,扑入你视野的是一条大钻子,绿的呢是麦田,和风吹送,xyah起一轮一轮的绿波,,,,当你嫣嫣欲睡的时候,有人突然惊叫了起来,啊,白杨树!,,,
这两篇散文实在是太美啦,读之如临其境,如见其形,如闻其声,简直如醉如痴,感觉实在是太美妙了,虽然四十多年过去了。
台湾女作家席慕荣回大陆老家赤峰探亲,登红山游草原所做的《父亲的草原,母亲的河》也相当好:曾发表于《红山晚报》,这首散文、诗,实在太美,可惜的是我将报纸失落,发表时间为八五年左右,谁手中有之?能否让大家重见其尊容?慕荣原稿仍在吗?
这些散文实在是形散而’神不散,读之令人惊叹,令人称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