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让我讲故事。我讲一个东北农村乞丐的故事:在70年代到80年代间,城镇的饭店大多是县办企业。乞丐可以进入饭店吃顾客剩下的剩饭剩菜,80年代后,随着改革开放,所有的饭店都承包给了个人。乞丐也就不能进入饭店里了,我说的这个乞丐就转到了村里,走村串户的要钱要饭。要知道在东北的冬天有零下三十多度严寒,在夏天是三十多度的热天,他一天也不停的讨要。也不知道晚上在哪里过夜,一直到走不动为止,在二零一九年他去世了,死时七十九岁。他要饭的这几十年,一共攒了三万多块钱。由于无妻子儿女,他的兄弟姐妹就瓜分了这些钱。我想知道的是他究竟是为了什么?放下了尊严,攒的钱又归了别人,我是真的弄不清楚。
其他网友回答:我讲一个亲自经历与目睹的故事。80年9月15日,安康师范学校新生开学,那时安康急缺老师,所以,高中专考试中成绩较高的人,全被安康地区行署拦截下来录入安康师范学校,毕业后以补充教师队伍。而来上师范学校的大都是农村来的孩子。当时我们宿舍来了一个岚皋县的杨文彬同学,他爸送他到校,帮他铺好被子,就坐下来抽烟。那烟装在烟袋锅里,烟袋杆很长,是农村山里一些老年人常拿的,不抽烟当拐杖拄。农村人抽烟是把烟锅伸到木炭火上或油灯上吸,如果木炭上灰烬过多,烟袋锅在木炭上磕一下再吸。同学的父亲从来没有见过电灯泡,他看着宿舍红亮的电灯泡,以为和农村的木炭火一样,就把烟袋锅伸到灯泡上吸烟,怎么吸也吸不燃烟,他就用烟袋锅在灯泡上磕了一下,只听“叭”的一声,灯泡瞬间爆了,宿舍瞬间黑了,同学的父亲吓了一跳。我们几个同学笑得值不起腰。赶紧去找班主任,请班主任帮我们联系总务处,给换灯泡。
第二天早晨,我们跳集体舞,这是师范学校学生必须学习的东西,因为将来要教学生跳舞。我们都是来自农村的孩子,比较封建,男女生都害羞,扭抳地不拉手,班主任硬性规定必须拉着跳,不跳不允许从操场离开。带舞的高年级同学给我们说好话,让我们思想解放一些别封建。在带舞员的劝说和班主任的逼迫下,大家终于勉强拉手跳《花母鸡》舞。我岚皋同学的父亲在宿舍楼的窗台上看见大家拉手跳舞,就用岚皋方言音大声说:“男孩女孩怎么都拉手蹦蹦?羞不羞人?”同学们在操场听见,轰然而笑!
这些事己过去四十年,至今记忆犹新,一想起同学父亲的这两件事,就想笑!
其他网友回答:在家乡有一句俗语叫“狗咬汽车不懂科学”,意即少见多怪!而我接下来要讲的这个故事则比“狗咬汽车”害怕多了……因为少见,差点丢命……
那是七十年代初的一个雨夜,当年我八、九岁吧,记不清是有没有上学了。我只记得我上学晚。当晚深夜时分,风雨交加,电闪雷鸣!雨声、风声、雷声塞满了天地……那时住的是草房,楼是土楼。小土楼上,父亲的床与四弟和我的床两相对望。
太过吓人的雷声、雨声、风声把沉睡的我们父子三人惊醒了!小土楼上一团漆黑,正抖抖索索害怕之际,忽然一道火光把小土楼照亮……见这火光,我不知在我旁边的四弟是什么感受,就我而言,真是被吓得瘫软如一滩稀泥……父亲呢,那时还年轻力壮,一见火光起,条件反射般捋起枕边的衣服去猛扑火焰……
那是什么火?那是电火。当时电才拉通几天,父亲没读过书,我也才八、九岁,对于电这“怪物”,狗屁不知!
火光转眼即逝,不是被父亲扑灭的,那是灯头线碰电,把灯头烧了掉到土楼上!
火光熄了,我在床上也动不了,心咚咚咚跳着渐渐睡去了……
可这事没完,更险的还在后面:第二天早上,电盲父亲也没提醒什么,早早做活去了,而我这个“电盲草包”第二早醒来起床时,才心有余悸的看看掉在土楼上的灯头和由房梁上垂下的长短不一的两根灯线……
起床出门后,想想那两根长短不一悬挂着的灯线,心里老不舒服!于是,我从母亲笸箩里找了把剪刀返回到土楼上,一剪刀下去,两根灯线一刀剪,想把它剪齐了,只见又一道火光起……我肩膀一阵麻酥,只见手里的剪刀已留下两个大口子……
当时的感受至今已记不清了,当时高压线刚拉通,年小的电盲也不知要切断电源后才能操作……
要不是在土楼上,可能那一次我就“少年早逝”了!
狗咬汽车不懂科学,可我是人啊……
其他网友回答:上世纪80年代,有位周姓的退休教师,大约70来岁,患有哮喘、肺气肿之类的疾病,每次发作严重时就从乡镇学校进城,寻求我父亲的帮助。
那时没有"医保"这一说。
父亲在政府任职,可能分管这摊事,有点权力,又是有名的菩萨心肠,每次都热情接待,尽量使老周在医院多住些时日。
后来在一次家庭闲聊中,听父亲说起,这位老周人生境遇不简单,值得同情。
抗日战争胜利后,国民党还都南京,举国欢庆,论功行赏。
老周写得一手漂亮的小楷,又有较深的文化功底,加之还有战功,被调至国民党国防部任职,上校军衔,分管和经手军内的人事安排或调动事宜。
军衔不高,可这位置炙手可热。国共内战时,有些不愿打内战的将级前线军官都找他帮忙调离前线。
在南京,老周一家算是上流社会的生活,拥有私人的小洋楼。
可是,1949年国民党败退台湾时,这位大爷儿女情长、难舍故土,带着一家子回到了穷乡僻壤的家乡。
因他未直接参与内战,又抗日有功,还有文化,共产党待他不薄,安排做了一名人民教师,此后的历次政治运动中也没受到要命的冲击。
老周的女人不是娴慧妻子,只愿享受富贵,共不了患难。退休后老周多次因病住院,这女人没一次床前照护过。
我理解了父亲的"特别关照"。
有一天老周提着一只老母鸡上我们家表示感谢,父亲收下了,并示意母亲拿给5元钱,老周执意不肯,父亲说那你只好把这只鸡拿回去了.........
望着穷困潦倒、满脸苍桑病容但仍挺直腰板坐着的老周,我怯怯地问他:您当年为何没去台湾?你看这几年回大陆探亲的普通老兵,在我们眼里显得多风光啊。
老周一丝苦笑,略显尴尬,有些空洞的眼神望向我,并未作答。
那混浊、空洞的眼神里暗含悔意?无奈?还是.........,不得而知。
感谢邀请回答,故事太多了,恐怕说不完,我在此简单的说一下,故事是真实的,不是虚构的,如果不合您的胃口还请见谅。
近期小村庄老公打老婆的一件事在村子里传出来,听到原因你也许会笑了,老公怀疑老婆出轨,在没有确切的证据证明下只听别人说两句闲言碎语就这样断定老婆出轨是不是太荒唐了?自己的老婆和自己过这么多年了难道不知道自己老婆是什么样的人吗?宁可听信谣言也不相信自己的老婆,我也是无语了。小两口最终去民政局办理手续了……
在我的印象里没有什么特别深刻的事,因为那些只是人生历练,总之做好自己的事,不要在乎别人的看法和眼光,只有自己优秀了才会得到别人的赞赏,凡事都有好有坏的一面,有人说你好,就会有人说你坏,你不能堵住别人的嘴不让别人说话,我们能做的就是用自己的努力换来别人的肯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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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网友回答:灵异故事行不行啊?很久以前,看过一篇文章,印象很深。其实所谓的灵异故事,有很多是真的,她是一种人类未知的生命现象,是生命以另一种方式在继续承受苦难,是当事人刻骨铭心的亲身经历,一辈子都难以忘怀。
文章的作者是一个老师,故事的发生时间是八十年代。他说,那一年,他从师范学校毕业,被分配到一个山村小学,时值暑假,学校里的老师学生都回家了,只有一个校长接到通知,在学校里等他。来了一个新老师,校长很高兴,帮着他拿行李,忙前忙后,因为他是外地人,校长给他安排了学校里的一间小房子,校长说,这间房子一直空着,也没有人住,正好你来了。房间里有厚厚的一层灰,有一扇小小的窗户,校长就是当地人,住在附近,他从自己家里拿了一个单人床过来,又拿了两把椅子,一张小方桌,帮着老师打扫卫生,一切收拾好,已经是傍晚时分了,校长非要拉着他去自己家里吃饭,盛情难却,他只好去了,吃过饭,他向校长告辞,回到了学校。
山里的天黑得早,学校里空无一人,他回到自己的宿舍,坐了一会儿,就上床睡觉了。半夜三经,他醒了,借着从小窗户外透进来的朦胧的月光,他看到,小屋子里有一个人,又瘦又长,穿着灰布衣服,这个人在屋里轻轻的走来走去,好像在找什么东西,看不清他的脸,从那个人的外形看,应该是一个中年男人,只见他一边走,一边喃喃自语:怎么会没有呢?怎么会没有呢?……他想起来,但是动不了,他想喊,可是发不出声,就在这时,只见那个人走到他的床前 ,低下头,看着他……
这时,门外传来了脚步声,接着,嘭嘭嘭的敲门声响起来,那个人一下子就不见了!他这才能起来,打开门,是校长 ,校长说,他不放心,过来看看,他想说,可是,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说了两句话,校长走了。他坐在床前,这才发现,他浑身上下已经被汗水浸透了!他不敢再睡,开着灯,捱到了天亮。天亮以后,他从那个小窗户望出去,窗户外是一个小山坡,野草丛生,十分的荒凉……
第二天,他去找了校长,说他想换一个大一点的房子,学校里的空闲的房子有好几个,校长就给他换了一个,住进去以后,再也没有那天夜里的事情了。
开学以后,老师们都回来了,一次,在不经意的闲聊中,他故作轻松的提到了那个房子,有一个老教师对他说,那个房子里,以前曾经饿死个人……
其他网友回答:家长里短、人生百态的故事,互联网上不难找到,借此地收集题材,貌似搞错地方了,此处是问答平台,而并非长篇大论的故事会!
其他网友回答:高中时,学军。没到部队,在厂武装部受训(我们是"三线"厂子弟学校)。一天晚上,整个厂区停电,我们就分成若干小组武装巡逻(带真枪但没子弹)。我们组巡逻到河堤上,有同学学电影里伪军边拉枪栓边喊:"出来!不出来我就开枪了!"河堤下草丛中真也的站出一双男女。真是"惊了一对野鸳鸯"。当时通奸为罪,我们把他们押到武装部,因是附近农民,武装部的人教育了一顿就放了。
其他网友回答:太多了,多到不知从何说起,这样吧改天我有酒来聊聊你的故事
其他网友回答:我们村里的死人是不下葬或火葬的。所有逝者都放置在村里的一遍竹林中,无论什么原因死去的人。之后村里安排一个守魂者,其实他的工作就是看守竹林中的尸体。
村里前一段时间,几乎每家每户都有死者,病逝的,意外身故的。再之后村里平静了许多,再没有哪家哪户什么死人事了。大约有半年时间,我们村的守魂者离开了这个村庄。 一天自己在荒野地放羊,傍晚回家正巧途径停尸竹林,其实高处远那遍竹林,已是渗渗生寒。赶羊时我看到竹林中的一排排陈尸早已是具具白骨,破烂不堪的覆尸布飞落在竹枝和草丛里。
夜晚我蜷缩在床上无法入眠,竹林的白骨久久牵引着我,时时浮现眼前。不知何时入梦,在梦中我看到以前的守魂人,他带着一把柴刀走进竹林,掀开覆尸布一片片割下尸体的皮肉,然后生吃活咽。
若一天无尸可吃,我便吃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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